水井底下

cp洁癖不拆不逆🙏

你来我往(二)

文废瞎写
ooc狗血预警
不上升真人,感恩
谢谢各位小伙伴的鼓励,这次挺短,下次尽量长一点。
希望能打发您三五分的无聊。

成都有场小型演出,廖俊涛和王竟力他们正在后台候场,手机咚咚咚一下来了十多条消息。哇哦,王竟力眯着眼睛揶揄他,哪位美人追的那么紧?
廖俊涛略略勾唇,仓促的笑意反显露出一丝无奈,他摸出手机,低着头仔细研究手机屏幕。
这么难回复么?王竟力问他,不会真的是哪位美人?
廖俊涛放下手机,抬头嘻嘻笑道,你又没给我发消息,哪里来的美人?
你不是感冒了么,怎么还这么会说话。
王竟力翻着白眼跟他贫了两句,就被吕泽州叫去上妆。廖俊涛来得早些,这时候都收拾好了,坐在沙发上等他们。
他又打开和毛不易的聊天页面,戴上耳机依次听发来的语音,都是些鸡毛狗碎的日常问候,但一次摞着十来条就显得不同寻常。未等他想出些毛不易此举的个中深意,钟易轩就在群里发了消息。
他算是明白了,那人把担心和别扭浅浅藏在琐碎问候里,又明晃晃地递给他。在群里聊完,他犹豫一会儿,谨慎地逐一回复了毛不易的关怀。感冒嗓子带着点哑,鼻子也闷的难受,他清清喉咙,一句语音发出去,听着毛不易兴致高昂的回忆起成都的辣酱来,不由自主的笑了两句,才觉得喘气也顺当些。
没聊多久,只够他感觉得到对方情绪好起来,就匆匆放下手机去拿吉他上场。最后也没忘了嘱咐他这两天自己闭关,防止自己精力不济,聊起天来露馅儿,平白让他担心。
演出结束后跟王竟力分道扬镳,也没正经说句再见,就马不停蹄的去赶下一个通告。反正他俩明天还一起上同一个综艺,拿到的台本上游戏多到吓人。
这两天没怎么和毛不易联系,今天瞎聊了一会儿,心里放下了什么般踏实下来。他租的房子离工作的场地远,几个小时后就又得开工,也就不回去了。深夜坐在车上往就近的宾馆走,合作方要求要改的歌也涌现出灵感。他靠着车窗玻璃眯眼想着旋律,毛不易用他熟悉的欢喜语调,在他耳边低低赞他,这个和弦怎么这么好啊……车子过减速带时磕了脑袋,才惊醒自己刚才迷迷糊糊的似乎睡着了。
夜色四面八方往人身上压,廖俊涛从车里出来时有点发晕,扶着车缓了会儿,视野里的黑色褪去,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光刺得他又闭上眼睛。他冷的发抖,裹紧身上的外套,意识到自己或许有点发烧。
他拿了房卡,一开门就想把自己往床上扔,努力提提神,草草去洗个澡。他背包里放着这两天吃的药,开瓶矿泉水,估计着药量吃了。
第二天的综艺如他所想般给力,正逢着大夏天,游泳池里可劲儿的作。他这两天连轴转,这档子通告完了总算能喘口气。记挂着昨天白日里和毛不易的聊天,去买了手工辣酱给他寄过去。
乌云罩了大半天,去寄东西的路上总算下起雨来。廖俊涛衣服上浸了湿气,回家的出租车上靠在后座冷的打颤,一边闷闷头疼起来。
正好也不用回家了,他跟助理打了声招呼,去医院挂号吊水。明知道发烧还出去淋雨,小助理气到跳脚,好在接下来工作告一段落,索性请了一周的假让他在医院待着。赶巧陈萝莉来成都打电话找他,直接过来医院。
病房里就他一个,没多会儿人忙完都走了。助理本想陪他,也被他温声细语打发回去。就是发烧而已,让人家熬夜待在医院多不好。
陈萝莉走时关了灯,他头疼了小半夜,最后似睡非睡的迷糊起来。恍惚间似乎正在学校里上课,同学此起彼伏的冲他笑,老师进来发卷子考试,白纸上的字尽是些乱七八糟的排列组合;一会儿他又在简陋的舞台上唱歌,地下稀稀拉拉的观众,有个小姑娘扯着妈妈的衣角,咱们走吧,去玩游戏好不好?转头又看见穿长裙子的女孩,面色疲惫地朝他挥手。他意识到自己在做梦,略略放心地抓住毛不易的手,那人脸上带着红晕,安静地揽着他胳膊靠在他肩上。
老毛,我刚才做了一连串梦哎。
他漂浮的语气或许带出些噩梦的讯息,毛不易跟他十指交叉,抬起眼睛温润地望着他。
反正都是做梦,他说,咱们现在不是挺好的么。
他定下心来,又十分莫名其妙的觉得不满,他问毛不易,你什么时候回去?
毛不易笑他,可声音十分柔和,带着气声的尾音添上他熟悉的两分害羞。
廖俊涛你是不是睡傻了?咱俩这半年的房租都交完了,回哪去?
廖俊涛猛的睁开眼睛,黑黢黢的病房里全是影影绰绰的轮廓,四处游移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沉默的窗帘上。他缓缓坐起身来,头痛已经消失,意识自发烧以来从未有过的清醒。他摸摸自己的额头,凉凉的触感,带着出过汗的潮湿。
手机闪着有未读信息的指示灯,他划开屏幕,和毛不易的对话框跳出来,想你两个字直直撞进眼里。良久他才看到底下的城市夜景图,照片里华彩奕奕,他眨眨眼睛,心跳的发慌,一时什么都看不分明。
楼道里时而传来值班人员的脚步声,还掺杂着细碎的咳嗽。他把手机扔到床头,脱力般躺回去,睁着眼睛熬到天亮,努力把生病时悄悄溃败的城墙修起来,将偷跑出来的梦拦在一个人的晚上。
一大早,王竟力就拎着保温桶来给他送粥,未等他走,黄中柳连着他一帮朋友来看他。病房里一时热闹无两,他巧妙的躲开保温桶里的奇怪食物,让王竟力调转矛头直冲自家兄弟。
年轻人身强体壮,病好没两天就又精神充沛。陈萝莉给他捎来了吉他,俩人在病房里放飞自我。他俩时间挑的好,不打扰人休息,同楼层的病人们也就乐得听个曲儿寻乐。常常就有小护士围一圈听他俩唱歌,被护士长在门口一个颇有威严的眼神轰去干活。
俩人闲弹着琴,时不时闲聊两句,陈萝莉搂着吉他随口问他,我要写一首关于梦的歌,你最近有做过梦么?
廖俊涛想起前两天那个冰凉潮湿的夜晚,眉头皱起来。
陈萝莉头也不抬地随手拨着弦,道,像梦到乐谱上全是猫咪图像那种程度的噩梦么?
廖俊涛局促地调整一下坐姿,把怀里吉他正了正,手指灵动的按了几个和弦,才道,也不是噩梦,可能算是个美梦,但我已经记不清楚了。
陈萝莉点点头,话题跳跃道,我今晚回北京的飞机,咱俩写的那曲,我回去整理出谱子发你。
好啊,期待孤儿的词。廖俊涛面色愉悦地笑笑,手上弹起说走就走的调子,从原本就一无所有开始唱,第二句就拿上巨星式夸张唱腔。没几句就引得路过的护士姐姐在门口驻足。
漂亮的护士姐姐冲他眨眨眼睛,大帅哥今天怎么那么狂野?
我在这快憋死咯,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嘛?
护士姐姐捂嘴笑,整天有朋友来陪还嫌无聊?
我再不工作就要交不起住院费啦……廖俊涛抿嘴也笑,小姐姐面色红晕地嗔他一眼,转身快步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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